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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Loki中心】《束缚之下》Chapter 4

梗概:接复联1,神盾局监禁了被意外留下来的Loki。出于对Loki的忌惮,他们不敢摘下能阻止对方念咒施法的口枷。这导致他们不能给Loki食物和水,也不能对他进行审问。毫无头绪的Fury最后只能向Charles Xavier寻求帮助。而Charles在Loki的脑袋里找到了比神盾局想知道的更多的东西。

(老年查给洛基的心理治疗:一个关于理解和安慰的故事)


Loki在中庭系列之一: 《A Villain State Of Mind》


ch4 重修补档

查查:Loki我罩了。你要好生伺候。
Fury: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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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好了,教授,现在你得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到那扇沉重的气闸门在他们身后再次合上,Fury迫不及待地发问。

 

  Xavier摇了摇头。

 

  “不能在这里说,局长。他依旧能听到我们说话。”

 

  “那还真是见鬼。”Fury狐疑地望着单向监视玻璃的另一边。他们的囚犯看上去并没有把注意力分给他们,而是把精力都集中在如何用被栓住的手吃东西这个问题上。

 

  “整个牢房都是隔音的。”

 

  Xavier叹了口气。

 

  “也许对人类来说是隔音的,”他说,“但神域人——或者约顿人,在这种情况下——有着更敏感的听力。相信我,他能听见我们说话。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Loki突然停下摆弄塑料勺子的举动,他很快察觉到了外面对他的监视,以恶毒的目光瞪向他们——很明显,单向玻璃对约顿人完全不起作用——Loki选择转过身背对他们,他周身散发着一股愠怒的气息。Fury做了一个深呼吸,摇了摇头,指向他们身后的走廊。该Si的外星人和他们该Si的超自然感官!

 

  他们去了之前Fury给Xavier说明情况(Fury现在很恼火地认识到自己的情报里有一些重大的漏洞,但见鬼的他怎么会事先知道?)的会议室。

 

  “你为什么要缩短审讯时间?”Fury一边问Xavier,一边拿出连接着牢房里的监控器。Loki正在和他们给他的食物托盘较劲。手腕上的锁链意味着他不能把手举到脸上。他不得不弯下腰,几乎得达到餐桌的高度才能吃到东西。

 

  “因为Loki变得越来越疲惫和不稳定,”Xavier边回答,边从某个地方掏出了一本笔记本——谁敢相信这是个在二十一世纪还使用纸质笔记本的人——在上面做了一些快速的笔记,“最好给他点时间吃饭洗漱还有休息,然后再继续审讯。”

 

  Fury扬起眉毛。

 

  “我觉得他很好,”他说,“那个无礼的小混蛋。毫无礼貌可言。”

 

  “他对你说话还能有条理,完全只是因为我在一旁抑制那些愤怒和恐惧的情绪,”他做了更多的笔记,“但这只能是短期解决方案。”

 

  明白他是在暗示这种能力逐渐消失会带来的影响,Fury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我不知道你还能那么做,”他开始沉思,“说到长期的解决方案,你难道没有办法使其永久化吗?比如彻底消除他的恐惧和仇恨?”Fury敢肯定,只要让Loki不那么易怒,再移除他心底深埋的怨恨,他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处理他。

 

  Xavier猛地把笔记本合上,冷冷地看了Fury一眼,用了些时间才平复下心情。

 

  “没错,”他说,“他当然可以变得更容易处理。既然我们在讨论长期的解决方案,你为什么不直接砍掉他的胳臂呢?这也会使他更容易处理,对他的伤害程度也差不多。”

 

  Fury感觉自己寒毛竖起,那人温和的语气说出的话让他下意识地联想到了令人反胃的场景——Loki被削成人彘,蜷缩在满是自己鲜Xue的角落里,周围散落着他手臂和腿的断肢——Fury在他的职业生涯中看到过许多可怕的事情,并且做了许多可以说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但那不包括酷刑。他从来不会真的去做那种过于偏激的举动,甚至对Loki这种罪犯也没有过。

 

  “我们不会这样做的。”他对Xavier说,努力保持他声音的稳定。真是白费力气。因为他很清楚Xavier能像看玻璃一样看穿他。

 

  Xavier又看了他一眼,然后他的表情柔和了一些。

 

  “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局长,”他说,“因为如果你没有这么说——或者心里真的有往那方面想——我就不得不把Loki从你的监视下带走。”

 

  “什么?”Fury喉咙有些哽住,无比震惊,“等等!你没有权力——”

 

  “我必须再次提醒你,我不是在为你工作,”Xavier尖锐地提出,“你把我雇为外部顾问,这正是我的身份。如果你依旧在Loki这件事上处理不当,我就会把他从你身边接走。”

 

  “我究竟在哪方面处理不当了?”Fury问道,他想知道他是如何从神盾局局长变成了一个被老师批评的小男孩,“我们把他完全控制住了!”

 

  “‘控制住’?,”Xavier叹了口气,“局长,我知道你这几周压力很大——”

 

  Xavier根本想象不到,Fury心想。这场规模巨大的闹剧从Banner在哈莱姆区横冲直撞开始,然后到Thor在新墨西哥州坠落,再然后到那个疯狂的俄罗斯科学家在斯塔克博览会上捣乱,一直到现在,这整个宇宙魔方事件的惨败。Fury甚至都不记得他上一次睡一整晚是什么时候了。

 

  “——但你的确,又一次只专注于短期解决方案,”Charles继续说,“你漏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信息。”

 

  “是什么?” Fury带着点挑衅。

 

  “Loki的身体几乎是不朽的,”Xavier再次打开笔记本,把它放在桌子上,用他的手指轻敲着,看上去像是在快速计算着什么,“按照他们那里的标准,Loki仍然是个年轻人。而据我所知,他的父亲已经七千多岁了,并且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国王。这和人类历史的跨度一样长。所以即使现在你控制了他,你能保证你还能让他以这样的状态保持多久?一个月?一年?十年?一百年?你能保证在这段时间里不会有任何灾难,不会有任何命令或政策的变化,也不会有任何东西可以打破你引以为傲的铁腕控制吗?”

 

  Fury不安地移开视线,没有作声。他不需要回答,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他以前可能没有理由恨我们,但是我们现在已经给了他足够的理由。他迟早会自由的,局长。当那种情况发生时,如果他逃脱了,然后冲着我们报复,你要怎么做?他因为Tong苦而愤怒,对整个人类怀恨在心,就因为我们对待他的方式?”他停顿了一会儿,发现Fury并没有发表评论时,他继续说道,“如果我们不想现在Sha了他,那么就得想办法寻求和解,而如果你只是把问题长时间留在牢房里,它并不会消失。从长远来看,这件事情只有Si刑和让他改过迁善两个选项。“

 

  “抱歉,”Fury说,“我对他的改过自新不是特别感兴趣。”我也还没有把Si刑列入选项,他情不自禁地想了想。

 

  Xavier微微一笑。

 

  “也许你没有,”他温和地说,“但总有阿斯加德人会考虑的。局长,我对阿斯加德的了解并不比你多,但我看到了Loki的想法。他不害怕回到阿斯加德,就像他知道他不会被判Si刑一样。当然他也并不是很想回去,我很怀疑他们中的有些人还是想Sha了他,或者会放任我们替他们这么做。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特别好地控制过他,你真的想把地球的未来押在‘他们会做得更好’的赌注上吗?“

 

  “......该Si的外星维京人。”Fury咕哝着。尽管不愿承认这一点,但Xavier说得有道理。他对阿斯加德的了解还不够多,他不知道能否指望上他们的帮助。如果说Thor是他们文化的代表,那么他们就完全有可能没有正确的心态能一次性把Loki关上几百年。Xavier的确是对的。Loki是个铲除不尽的问题。他会一次又一次地回来找麻烦,直到有人能找到对付他的方法。Fury只知道一个解决办法,即使是这样,他也清楚Loki总有一天会找到办法规避这一切回来寻仇。

 

  “除了阿斯加德,我们还有一件事要考虑。”Xavier一边说,一边把Fury从Tong苦的想法中拉出来。他把手叠在他的笔记本上。

 

  “当我审视他的思想时,我发现我并不是最近唯一这样做过的人。”

 

  Fury眼神顿时变得凝重。

 

  “你是在猜测他之前被精神控制了吗?”想到Clint探员和那个该Si的权杖,他吓了一跳——见鬼的,那种复杂的情势是他现在完全不想看见的。

 

  “控制?” Xavier摇了摇头。

 

  “不,我不这么认为。但有什么在他脑袋里留下了痕迹和伤疤,某个和我拥有类似能力......且过于粗鲁的人。Loki的记忆中有些部分被外人制造的强大障碍所封存了,”他笑了,嘴角勾起一个冷淡的弧度,“我承认,我很想知道这些屏障背后藏了什么。这对我们来说可能非常有价值。”

 

  “举个例子?” Fury好奇地问。

 

  “例如,把他传送到这里的人的身份。”

 

  “什么意思,你是指是有人把他送到这里的?”Fury问。

 

  Xavier的眉毛几乎挑到他不存在的发际线上。

 

  “你不会认为他是一个人来的吧?”

 

  “难道不是吗?”Fury的脑子转了转,回忆起第一次与Loki的相遇和随后的一切后续事件。打从一开始,他们就假设他是一个人行动,然后事情发展得太快了,以至于他们无法暂停去调整他们的假设。

 

  Xavier看了他一眼,虽然他没有大声说出来,但Fury并不需要通灵就能读懂对方脸上“你真是个傻瓜”的表情。

 

  “军队显然不是他的。这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很清楚了。更何况那不是阿斯加德的技术和方法。显然是有人为他提供了它们,而且非常高兴地把他送到前线,让他在任何反击中首当其冲。你该清楚大多数指挥官并不会担任先遣侦察员的角色,局长。“

 

  Fury呻吟了一声。有没有搞错,我们不是已经有足够多的问题需要解决了吗?他宁愿继续对付Loki和他所有的复杂情况,也不愿承认Loki背后有一个更强大更邪恶的敌人逍遥法外,还疯狂至极。更何况眼下他们没有宇宙魔方能够以推动军事防御的研究。

 

  但是他内心中的疑惑让他没有办法否认新情报的存在。他不能仅仅因为它让他感到不舒服,就不情愿面对这种可能性。

 

  “所以我们需要让Loki透露出他前雇主的信息。”

 

  Xavier皱了皱眉头。

 

  “我也希望事情真的能如此简单,”他说,“不过不幸的是,不管是谁在他脑袋里设置了那道障碍,设那些屏障的手法都非常强硬。他没有能力泄露那个名字,甚至他自己也没办法想起来。“

 

  “至少现在他又能说话了,我相信我们总会找到办法,”Fury努力保持他声音里的冷静,他知道这实际上意义不大,因为Xavier在两秒钟内就能看透他的想法,“我们有专家研究如何攻克那种过度防护性的心理。”

 

  “......没用的,”Charles又一次给了他那种眼神,他的目光看上去很平静,但却压抑着愤怒,“而且我一再告诉过你,我不会原谅,更不会协助任何涉及酷刑的尝试。更何况,你所谓的专家在这种情况下根本行不通,Nick。这可不是那种能轻松瓦解的屏障。不管你怎样逼迫Loki尝试,他自己从内部是无法打破它的。如果一味用你那种方法强行解决问题,不仅无法冲破他脑袋里的禁制,还会给他大脑带来无法逆转的损伤。”

 

  我不会为此而哭泣的。Fury在心里嘀咕。

 

  Xavier把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往后靠了一下轮椅,再一次露出无比失望的表情,就好像是一个老师看着他屡教不改的学生。

 

  “局长,我开始觉得你对你囚犯的嗜Xue态度相当令人不安,”他以一种平淡的声音说,“你确定你在这件事中保持着必须要有的客观性吗?”

 

  “简单来说?没有。”和Xavier玩文字游戏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无论如何,Fury已经厌倦了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措辞,厌倦了Xavier那种自以为是,自说自话的态度,厌倦了Xavier对囚犯表现出的极其敏感和热情友善。的确,Fury知道处理罪犯的规定,并会严格遵守这些规定。毕竟这就是那些只依照个人意愿行动的人与维持秩序的人的区别。他会确保Loki每天吃三顿饭,一件囚犯的工作服和一张睡觉用的床,必要的话还能提供一些适当的医疗服务。

 

  但他不想原谅Loki,也不想让他改过自新。如果Loki终于迎来了自食恶果的那天,Fury还会高兴地扣动扳机。

 

  “教授,看来你一直没注意听我说的话,那就让我再提醒你一下:他在地球上这个小假期里捣毁了我的一个实验室,恐吓了德国的一群人,哦,是的,在高峰时间把曼哈顿的一半夷为平地!你知道那里有多少人Si了吗?都是平民——那些无辜者!”

 

  “无辜者?”Xavier听上去平静,用近乎和蔼的语气打断了Fury的怒吼,“哦,让我们谈谈无辜者吧。”

 

  突然之间,Fury一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愿意听他讲这个话题。下一秒Xavier却不知何故从他身上得到了谈话的动力,开始滔滔不绝。

 

  “在过去的一年里,哨兵计划追捕并ShaSi了一百二十七名成年变种人。”这个数字听起来精确得可怕。

 

  “而过去的一年里,有五个城市爆发了反变种人骚乱,有17人Si亡——我或许可以补充上一点,这其中5人是身体残疾的人,而不是变种人。”

 

  “哦,我们别忘了罗斯马利计划——1997开始的一次匿名变种人数据普查。然后2005年该局转向招揽并绑架未成年变种人,违背他们的意愿把他们关在科罗拉多州罗斯马利的秘密基地里。当该项目在2009年被停止时,工作人员决定不让这一群愤怒的、存在潜在危险的变种人重返社会,于是对五十七名儿童和青少年执行了注射Si刑。其中仅三人逃脱。他们来到我的学校时,我和他们谈了很长时间。我每周都得如此,作为他们心理辅导的一部分。”

 

  他一开始讲话还很平静,但最后怒气明显控制住了他。Fury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他们以前一起行动,Charles就算遇到那些危险偶尔还带点Xue腥的场合时也没有这样生气过。很难相信他通常会把这种怒气深藏心底,压抑至极。有时他的话语会因此而变得刻薄,目光也变得尖锐,但Charles从来没有失控过,从来没有。现在也不会。

 

  “所有这些都记在M.A.D*的条规里——现在已经被记录进四十六个州的法律了。包括这一条——也就是说,任何已知的变种人,即使他们没有武器,即使没有敌对意图,也应该被认为是武装和敌对分子。法/律授权当局在任何情况下使用致命武力,包括例行的交通拦截,”Xavier用精准、尖锐的措辞一字一顿地吐出那些单词,仿佛那些从他口中吐出的不是语句而是铁钉,每一根掉落的钉子都如被重锤敲击,“目前统计的数据显明,这些法律已经导致超过四百名变种人的Si亡,而这还并不包括在变种人自卫的情况下非变种人的伤亡。”(*M.A.D:相互保证毁灭,亦称共同毁灭原则。是一种“俱皆毁灭”性军事战略。是指对立的两方中如果有一方全面使用核武器则两方都会被毁灭,被称为“恐怖平衡”。)

 

  “所以,不要就这样站在那里,Fury局长,你戴着那颗荣誉徽章,躲在政府的旗帜下,认为所有这些事件都是合法和被授权的,还和我谈论什么无辜者。”

 

  Fury身体有些僵硬,双手紧握在背后,把将要说出口的否认以及不文明的反驳尽数吞回肚子里。他什么也没说,只能站在那里,尽量不要太明显地表现出羞愧。他知道Xavier说的是真的。神盾局从来没有直接参与过反变种人的行动——他的任何项目都没有——但是Fury的权限是最高的,他的确被政府告知过。他以一种超然而抽象的方式被告知了针对“变种人威胁”采取了哪些措施和战略。他每月都能得到五角大楼专家的评估,有关每一场骚乱,每一次Xue洗之后变种人的愤怒程度。

 

  Fury对此做了什么?没有,一点该Si的帮助都没有提供。他看到这场战斗不是他能赢的,于是他转过身去,故意把他的整个职业生涯都投入到似乎更干净的战斗中去。那至少更单纯。虽然并不总是那么容易,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与外星入侵曼哈顿的斗争比起来,同胞之间的国内安全战争显得格外丑陋了。而在很久以前,他就选择退出这场战斗。他这样没有良心,只因为变种人不是他的人。

 

  尽管如此,Fury依旧不喜欢被别人轻易地牵着自己的鼻子走。

 

  “那你想说什么?”他咕哝道,“你是说,因为变种人已经Si了,所以这个人Sha了其他人就是可以的吗?就像他们以某种方式抵消了?事情不是这样发展的。”

 

  “不,不,事实上这并不是我的观点。”Xavier有点喘不过气来,他闭上眼睛,用指腹揉了揉太阳穴,“对不起,局长。考虑到这种情况,我有点过度发泄情绪了。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局长?”他问。他的声音比较平静,至少不那么激烈,但愤怒仍然存在。

 

  “不仅仅是今天,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选择作为人类社会的和平的一部分而不是试图摧毁它,为什么我没有联手Erik去为我们人民建立美好世界,为什么我带领我的学生为你的同类辩护而不是站在你们的对立面?局长,当我听到我的学生们说起他们在你们的手里所遭受的虐待和折磨时,你觉得我说服自己去为人类辩护是件容易的事吗?”

 

  有时候,Fury的确会感到奇怪。并不是说他会大声表示怀疑和侮辱Xavier,但他是受过安全训练的,偏执是他的一部分。他知道有一份经常更新的关于Charles Xavier的档案。拥有他的权限及以上的每个人都读过这份档案。其中一个子标题引起该国三个最高智囊团(包括Fury)之间持续不断的争论,关于Charles Xavier是否仍然值得信任,他们是否应该启动命令冲他开枪。

 

  Fury总是主张信任。但有时,就像现在一样,他确实怀疑——不是Xavier是否值得信任,而是他们是否值得信任。

 

  “为什么?”Fury说,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平静。

 

  “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相信我们不能在仇恨和暴力的基础上建立任何东西,”他顿了顿,“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相信只要给人类第二次机会,第三次,第四次,甚至第无数次机会,和解会是最终唯一的选择。所有其他的道路都是没有尽头的,只有无尽的复仇和Tong苦的循环。我不是英雄,Fury,当然也不是个复仇者。我不是来伸张正义的。我出去寻求和平。”

 

  “你我都知道Hard Call*(权利大地位高的人们聚在一起做出的重大决定)。通常当人们说他们打Hard Call时,他们是在决定一个人该不该Si,”Xavier斜靠着桌子,他的眼神有些黯淡,声音非常严肃,“但有时,它决定了谁会活下去,那些你宁愿看到他们Si亡或被埋葬的人,那些手签了文件,声音发出命令的人,他们正大光明地在这片土地上自由行走。如果正义的代价太高,如果声称正义会以更多的混乱和报复而告终,那么你就必须做出选择,你知道被害者的声音是在呼唤正义,但你无法回答。”

 

  “因为他们Si了,局长。不管你再挥洒多少鲜Xue,也无法帮挽救他们。你唯一能做到是帮助那些还活着的人,”他停了一会儿,然后用一种稍微尖刻的声音补充道,“如果你想这样做,那么你就得勇敢面对现实。好好想想有关现在这个囚犯的事。”

 

  Fury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地呼出。他强迫自己压抑住情绪,因为他很清楚Xavier说的一些话没有给他留有否认的余地。不管Loki做了什么或者活该被如何对待,归根结底他们不能Sha他,也不能永远关着他。Fury没法一时断定Xavier这种乐观的康复以及和解计划到底可不可取,毕竟Loki的眼睛里的仇恨和疯狂实在太多了。

 

  Fury并不后悔他们所采取的行动。他之前认为那些行动是必要的,现在也是如此。然而不知何故,他开始考虑Loki能原谅他们以及释怀他在他们手中遭受的Tong苦和屈辱的必要性。尤其是因为Fury不后悔他之前的举动,也不可能后悔。不管Xavier对他说了多少好话,他也无法从自己的怨恨中解脱出来。

 

  那我该怎么办?Fury的脑袋里塞满了无助和沮丧。他不能大声地说出来,因为这会让他失去作为神盾局局长的自主权,就像个无知的小孩子一样向局外人寻求指导。他说不出话来,但他这样想了。

 

  Xavier严肃地向他点头示意。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将负责审问Loki。我是最有能力解决他头脑里屏障的人,我相信这个结果对我们双方都会有很大的好处。”

 

  “当然,”Fury僵硬地回答,“你可以得到你所需要的一切,也可以和我一样拥有处置囚犯的权力。”这是一个相当大的让步,也是一种解脱——把他脖子上疯狂、无止境的Tong苦部分转移给其他人,一个比他在某方面更有能力的人。

 

  “我需要在短时间内回到我的基地,”Xavier转身面向门口,“我有一些想做的研究,还有一些资源需要准备。在这一段时间里请确保Loki有机会休息。今晚晚些时候我会回来,到时候审问就可以继续了。”

 

  “你要走了吗?”Fury有一连串疑问,“那你加在他脑袋里控制他魔法的东西呢?如果没有那个,我们可别无选择,只能再约束他一次。“

 

  “没那个必要,”Xavier向他保证,“我对他施加的限制虽然是暂时的,但在没有我在场的情况下,这些限制会持续几个小时。大约二十小时之后,它就会开始瓦解了。我应该能在那之前就回来。”

 

  “哈?”Fury皱了皱眉,“你就不能让它持续再久一点吗?”

 

  Xavier回以温和的微笑,Fury对此瞪了他一眼。Fury意识到对方有这个能力,却不会那么做。只要暂时控制Loki意味着Fury需要继续让Xavier回来的话,他就不会那么做。

 

  Xavier的笑容越加灿烂。

 

  “我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他把笔记本收了起来,转身离开了会议桌。身下的轮椅开始带着他向外面的走廊行进。

 

  “教授......”就在Xavier出门之前,Fury冲他喊道。他清了清嗓子。

 

  “那些Si亡——在我的眼皮底下是不可能发生的。”他知道这是一种孤注一掷的保证,一种毫无意义的只存在假想中的自夸,一种对永远没有机会去实现的壮举的吹嘘:如果他在那里,如果他是发号施令的人,他相信自己会做得更好。

 

  Xavier转过身来,对上他的眼睛,冲着关押Loki的牢房的方向示意。

 

  “那么他在我的眼皮底下也是如此。”

 

  说完,他就离开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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