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概：接复联1，神盾局监禁了被意外留下来的Loki。出于对Loki的忌惮，他们不敢摘下能阻止对方念咒施法的口枷。这导致他们不能给Loki食物和水,也不能对他进行审问。毫无头绪的Fury最后只能向Charles Xavier寻求帮助。而Charles在Loki的脑袋里找到了比神盾局想知道的更多的东西。

（老年查给洛基的心理治疗：一个关于理解和安慰的故事

ch5-1 重修补档

洛基一开始用sexual fantasy和暴/力的想法来抵抗查查真是太可爱了x
这篇文里对洛基年龄的设定也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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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1

 
 

  Loki懒散地坐在那张金属框架的椅子上，双手被一条链子绑在一起。这条被螺栓连接在地板上的铁链是禁锢他的罪魁祸首之一。此时此刻，他正试图用大象填满自己的思绪。

 

  那个会心灵感应的法师（*Spæmaðr），Charles Xavier，又来了。不管Loki试图用哪种方法把他赶走，对方都能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

 

  第一天晚上，Loki吃饱喝足，刚从口枷唤起的可怕梦魇中恢复过来，Xavier就再次出现在他面前。Loki认为他是Fury的工具，决定什么信息也不透露给对方。他就那样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生着闷气，把牙齿紧闭着一言不发。

 

  他实际上可以省下这些力气。Xavier毫不费力地就能一个人完成这个过程：他用一些随意的问题开场，然后熟门熟路地进入Loki的脑海寻找答案，就好像Loki是一本他可以大声朗读的开卷书。Loki发现对方的操作之后，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急忙想去清空自己的想法，结果却惊骇地发现，什么都不想是件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举个例子，如果有人让你去想一只粉红的大象，不管你花多大力气，也很难做到不在脑子里勾勒出画面来。

 

  在那晚之后的凌晨，他想出了一种方法来把这个弱点变成他的优势：不去想什么的唯一办法就是用别的东西来填满你的头脑。第二天，当Xavier来到他的牢房开始他们的谈话，Xavier表现得是如此友好、亲切，以及——令人难以忍受的平静。而Loki回报的，则是脑海中出现的那些最肮脏、最变/态的Xing幻想。Loki想，如果Xavier想要像偷窥者那样进入他的脑海，他至少可以给他看一场表演。

 

  他本以为Charles会生气，至少会大吃一惊，但Xavier仅仅是朝Loki的方向扬起了眉毛。Loki加倍努力，他不再在脑子里投射他认识的以及梦到过的女人温香软玉般的胴/体，转而开始在脑内幻象自己认为更龌龊的Xing/行为——那种与男人的缠绵，那些自己在漫长的一生中从未有机会尝试和分享的念头，只在黑夜里独自一人才敢想象的欲望。

 

  Xavier从容不迫地接收了这一切，仿佛他比Loki大两倍，见识过太多东西，以至于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感到惊讶。尽管他确实用鼻子哼了几声，对Loki其中一两个完全不可能实现的幻想发表了干巴巴的评论。

 

  他愉快地出声提醒：“你得知道，我平时可是和一群青少年在一起工作。”

 

  当他明白那些愚蠢的Xing想法无法把Xavier赶走——尽管他们至少成功地拖延了任何进一步的问题——Loki绝望地转向了更残忍以及暴力的阴暗想法。他开始回忆过去战场的记忆，某种令人胆颤的凄厉哀嚎划过他的脑海，为了保持理智清醒，他曾把这些恐怖的场景都封锁在脑海深处。他满怀信心地期望这个方法能行得通。他遇到的所有凡人——除了神盾局局长还有黑寡妇这种非常典型的例外——都是怯懦愚蠢，心地善良的。而Loki怀疑Xavier可能比大多数人都更温柔、更愚蠢。眼前人是有多糊涂才会愚蠢到将同情心投放到一个像自己这样的人身上。

 

  当他和他哥哥一起上战场的记忆开始变得越来越少时，他用自己阴暗面对权力的欲望填补了空白：粉碎中庭，分解阿斯加德，迫使他的家人和所有这些愚蠢的人类在他面前屈服，对Fury，以及那些敢于将他囚禁起来，甚至剥夺他一切自由的人进行复仇。他怀着极大的恶意细致描绘了他复仇的画面，想象着他们在生命从身体里流逝时脸上的恐惧和敬畏。其中关于Xavier的恶毒想法一闪而逝。比如Loki摆脱这些束缚，就能把眼前这个残疾的男人从可笑的金属椅子上拖出来，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Loki猜这足以让Xavier感到恐惧，让对方退缩，让这些邪恶侵袭对方的脑海。

 

  但最后，Xavier仍然坐在他面前，面容平静，目光坚定不移。Loki不得不承认，如果这是在用伪装来掩盖他的真实感情，那么Xavier一定是个伪装大师。

 

  “你结束了吗？” Xavier问他。

 

  是的，Loki想，他拒绝大声说出来，但他自己也无法否认。几个小时疯狂集中在这些卑鄙的幻想上，他已经感到精疲力竭，那可比他预想的更令自己震惊和恶心。可惜，这没有任何效果。

 

  “很好，”Xavier说，“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做，Loki，我不是来逼问你的。只是想和你谈谈。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问我一些问题。我相信你也想搞明白一些事情，而我很乐意告诉你。”

 

  【这明显是一个无力的谎言。】Loki心想。

 

   “我无法想象在这个充满凡夫俗子的地方会有什么东西能让我产生丝毫兴趣。”他这样回答，内心却显露出一些好奇。他们可能的确是些一文不值的凡人，但至少眼前这个人就有力量占据他的思想。

 

  如果他摆脱了束缚，Loki毫无疑问能摧毁这个身体脆弱的人类。尽管Loki不如他的同类强，但Loki有神灵或者说是怪物的力量，并且经过了极其漫长的训练。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在一场近身肉搏战中击败Xavier。他也可以在任何一场法术或魔法决斗中击败他......好吧，前提是他可以自由使用他的魔法，Loki有足够的信心自己会获胜。

 

  可惜Loki被囚禁了，加过禁制的铁链将他锁在了这里。无助的他根本没办法使自己逃离这些该死的人类会对他施加的伤害。Xavier很强大很危险。他是一个会心灵感应的法师，他和Heimdall一样，是一个无所不知的人——Heimdall是阿斯加德里除了Odin之外，唯一让Loki真正心存顾虑的人。他不禁猜想，在精神这个领域，可能就算是Odin对上Xavier也吃不上什么甜头，那将会是一场可观性很强的有趣比赛。纵观九界，Loki不知道在这个领域里还有谁的力量能和Xavier媲美，也许那个人——也许——Loki并不确定。他一度以为自己想起那个人是谁了，但后来那个想法突然被什么无形的墙阻隔了。

 

  这种特殊的力量——无疑是令人恐惧的。Loki很清楚。这样的力量可以撕裂和粉碎一个毫无防备的头脑，可以——可以扭曲思想，直到他神智不清，无法分辨真假虚实——可以伤害他，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损伤——

 

  Charles Xavier完全可以这么对他。Loki无力阻止他。当然，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会替自己说情。Fury很有可能会透过那扇毫无生气的“间谍窗户”，对他的下场一直笑个不停。

 

  Charles Xavier可以从内部摧毁他，把他变成一个空壳。

 

   Loki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那么做。

 

  眼下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忍受。丧失了抵抗能力，且孤立无援的他只能任人宰割。如果他不能逃跑，不能战斗，那么他唯一的选择就是设法用伪装出的魅力找到新的出路。Loki知道，他只要用心去表现，就会变得很有魅力。同时，他也会看上去很有风度、机智、富有同情心、性格开朗。即使是那些最了解他的人，本该清楚他底细的人，也会因为那种伪装出来的纯真和友好而一次又一次甘之若饴地上钩。那些人被表面迷惑，完全忽视了他内心隐藏着的怪物。

 

   他的确希望Charles Xavier就这样离开，带着他那令人恐惧的魔法走得远远的，但是Loki心底却又因为对方的鼓动而渴望交谈，追求刺激。不仅仅是那曾使他陷入某种可怕恍惚状态的口渴和饥饿，还有那嵌入唇齿令他口舌间充斥着血腥味的坚固口枷，这群人类对他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那么缺少意义。这种纯粹的无聊快把他逼疯到产生幻觉，单调乏味的白色墙壁和的牢房一方面让他无处可逃，另一方面也迫使他被困在里面整天无所事事，无人可以说话。无尽的空闲时间就像是在往Loki额头滴水一样，在他身上流逝，无声无息地侵蚀着他在理智和疯狂边缘徘徊的神智。 Loki的脑袋一直转得很快，也很容易感到烦躁不安。而现在，他不知疲倦的想法就敲打着那些包围在他周围的白色墙壁，威胁要把他拖到极致的疯狂中去。

 

   虽然饥饿、口渴和Tong苦已经被缓解了，但是无聊仍然在那里。除了Fury之外，没有一个神盾局探员会对他做出回应，Loki也完全没有意愿跟他们说话。既然他不能借助魔法逃脱，他的银舌头还能做什么？既然他们中没有一个人会听他说话，哄骗和威胁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现在他面临着新的挑战，他得从无止境的沉闷乏味和强制性的无所事事中抽出身喘口气。Xavier不像其他的凡人，不像他们一样思想虚弱无力，灵魂平庸毫无魔力。对方当前的确很令人心烦，很会惹人生气，但他也......很有趣，充满了矛盾。Xavier是一个人类，却并不普通。他进退有度，可以称得上举止温柔，可他又拥有足够多的耐心可以——显然——胜过Loki的固执。眼前的人虽然身体虚弱，肢体残缺，头脑却难以置信的强壮。Loki知道以貌取人的危险，他不会犯低估Charles Xavier的错误。他清楚自己在这个人面前的每一刻都是在冒险，但逃避风险就意味着没有机会得到奖励。

 

   Loki仍然抱着希望——他大脑深处沉思默想的结果告诉他，只有当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他才能被带出去。他可以找到某种方式来使Xavier和他的力量顺从自己的意志，帮助自己逃离这个地方，并进行他的下一个计划。如果他不能说服他，那么为了逃离这里，Loki知道他必须找到办法打败他。要做到这一点，他需要知道更多信息。

 

    于是Loki微笑着，甜美，又带着恶作剧时的顽皮，甚至还有点羞怯。那个笑容就好像在说：好吧，你抓住我了，好手段。在阿斯加德过去的岁月里，这个迷人的笑容让自己摆脱了太多的麻烦。

 

“我的确欠你一个人情，这是事实，”他承认道， “你帮我摘掉了令我厌恶至极的口枷。”

 

   Xavier用冷静的目光凝视着他，Loki嘴角的笑意更浓。他可以做到，他可以做到的。愚弄一个会心灵感应的法师的确会比较困难。既然Loki无法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掩盖他的想法，他至少可以用其他东西让自己分心。所以当他的思想误入歧途，他又不想让Xavier听到时，他并没有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们，而是用大象的这个画面来填满他的思绪。这样的生物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呢？无论是谁提出了他们的概念，Loki觉得那人都有一种奇怪的幽默感。

 

   “那么，Loki。”Xavier若有所思，双手交叠在一起。他的胳膊旁有一杯水（还有一杯在Loki的手边，他知道Xavier能听到他的想法，所以他不想表现出一丝感激。）这似乎表明他会在这里呆上一会儿。

 

   “和我谈谈你的母亲。”

 

   母亲，Frigga，柔顺金发编织成的长辫子垂下来，她在他上方俯下身，脸隐藏在阴影里面，却笼罩着一道光环。柔软的双手和精致裙子，舒缓轻柔的嗓音和——

 

  “这个问题恐怕我没什么可说的，”Loki故意用上做作的无辜语气， “我从未见过我的母亲，我猜是某个留在约顿海姆的邋遢霜巨人。”

 

  Xavier笑了。

  

“我是指那个抚养你长大的。”他说。

 

  Loki警惕地盯着他。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他问。凡人知道了这种信息有什么用处？他们是否在策划某种阴谋，比如对阿斯加德进行一场策略性的袭击？他应该阻止他们，还是顺势推动？但——不能是Frigga，不，这样的事情是没有意义的。它会撕毁阿斯加德的心脏，把Odin掏空，让Thor悲伤地哭嚎......他们会很虚弱，来不及防御......不。Loki把他的想法牢牢地固定在大象上——他们邪恶的弯曲象牙，布满皱纹的灰色皮肤和长长弯弯的奇怪附属物。【大象。】

 

  Xavier回答：“我只是觉得这是开始了解一个人的好起点。”

 

   既然这不是对阿斯加德的袭击，那就只是对Loki自己本身的攻击。

 

  “你想知道我的弱点。”他挑衅道。

 

  “还有你的长处，”Xavier说，“以及两者之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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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下午，Xavier不断地问他有关阿斯加德的事情，就算人类愚蠢到认为他们可以对抗阿斯加德并以某种方式获胜，他问题中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也不会有什么战略价值。相反，这个皱纹满脸的凡人一直在Loki的童年回忆，偏好的书籍，兴趣爱好和最喜欢的食物之类毫无意义的话题上漫谈。

 

  如果他浪费精力来抵触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那么他有关愉快合作的新策略就没法成功。Loki允许自己参与Xavier的那些话题。因为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毫无意义，只是谎言。他从来没有属于过阿斯加德，从来算不上什么王子，甚至根本就不是一个神域人。他只不过是一个来自约顿海姆的不速之客，是他父母构造的荒诞童话剧的一部分。即使家里的每个人都假装他是神族真正的孩子，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一个谎言，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提到童年，Xavier不禁想起了伴他长大的房子，于是他给Loki讲述了自己在新英格兰山丘上的那个布局散乱，于岁月洗礼下略显老旧的庄园（与此同时Loki很想知道老英格兰发生了什么事）。他告诉Loki那里的夏天是如何结束，寒冷是怎么样把树叶从绿色变成金色，红色和黄色，并且沿着山坡随风飘动。

 

  Loki还没有准备好拾起他深埋于心的记忆，也没有准备好面对伴随着回忆而来的Tong苦和后悔。他回忆起曾经在母亲花园里的漫步，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草叶剐蹭到皮肤带来的刺Tong和发痒。Frigga的私人花园，当王子们年轻的时候那里还是皇室的隐居之地，不过在很早以前花园就被改造，变成了宫殿守卫的训练场。草地被挖起来，用坚硬的石板取而代之，树木也被修剪成枝叶稀疏的样子。已经过去数世纪了。

 

  但在他的脑海中，它依然和以前一样。小路上铺着在阳光下闪着亮光的石头，两侧茂密的宝石色叶子几乎可以触碰到站在路中的他。Thor跑在前面，大声笑着率先爬上了树， 而Loki太小了，甚至不能够到最低的树枝。他对这个不公平的事情感到生气，直到Frigga笑起来，搂住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膝上，还挑出自己盘子里的樱桃递给他。 Loki已经不记得樱桃是什么时候成为他最喜欢的食物的，或许是之前，又或者是在那天之后。总之，这么多年下来，每周四下午烤制的樱桃馅饼是他和Thor去厨房探险的主要目标。

 

  这些清晰的记忆带着Tong苦跳跃进Loki的头脑里：星光闪闪的天空，金碧辉煌的建筑以及身处其中的那些仿佛被时间冻结，永远完美无瑕的人。Loki恨自己无法将这些记忆从脑海中驱逐出去，恨Xavier让他回忆起这些虚假的生活，同时也更加憎恨把他关在这里的Fury。

 

  在那次特别的谈话之后，Xavier缺席了他们的晚餐。守卫傀儡们把食物放到脆弱的塑料托盘里拿给他。餐盘里多了几颗樱桃，Loki并不感到惊讶。

 

  愚蠢。他知道Xavier想要做什么。这样做是行不通的。他是Loki Liesmith，Loki Raven-god，Loki Trickskin。他活了数百年，脚下有一堆尸体。他只做他喜欢的事。他不会因为食物而被驯服，也不会因为这种单纯、出于同情的仁慈行为而卑躬屈膝。

 

  你怎么知道的？他脑袋里的疑惑低语背叛了他。 有人之前试过吗？

 

  如果Xavier认为这会对他有用，他就比Loki想象中的他更傻了。

 

  无论如何他还是吃了那几颗樱桃。只是为了向他们表明他只做他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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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多大了， Loki？”

 

  Loki抬起头，皱了皱眉。这是一个奇怪的问题。他想不出人类怎么能用这些信息牵制到他。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他狐疑地开口。

 

  Xavier笑了。

 

  “也许我只是感到好奇，”他说，“毕竟，我是一名教师，出于我的职业习惯总是希望把人放在适当的年龄段。“

 

  Loki回以干巴巴的笑声。

 

  “放心，我远远比你们的学生还要年长。很有可能比你所有学生的年龄加起来都大。“他不知道中庭年份的确切数字，而中庭和阿斯加德之间的转换可能会非常棘手。几年前他曾经算过一次，但是那些计算已经过时了。这从来不是他想要知道的东西，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困在凡人之中。

 

   “我更喜欢靠发育程度来算年龄而不是光靠时间，” Charles的嗓音很温和，“据我们所知，神域人和人类有着同样的生命阶段——幼年，成年，老年，你处在哪个阶段？

 

   “我应该怎么比较？”Loki有些烦躁， “你们凡人大多只能活四十年，不是吗？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衡量。”

 

  Xavier对此笑出了声。

 

  “这信息有点过时了，”他说， “可能在某一段时间里这是真的，但现代营养和药物没那么糟糕，现在光看米国，人们平均寿命就至少在八十年以上。”

 

   “那也没多大差别，”Loki哼了一声。Xavier提起这个到底是想知道什么？Loki对他皱起了眉头，试图用另一个角度看问题。除非Xavier想暗示Loki是一个缺少经验的无助孩童，并用这种方式来贬低他？

 

   “我们有几种不同的方式衡量成年，”Xavier漫不经心地回说， “十六岁时，你可以开自己的车，这通常被认为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十八岁有资格参军，二十一岁，你就可以合法饮酒，虽然大多数人并不会等到那么久。”

 

   这让Loki笑了起来，略微冲淡了堆积起来的怨恨。

 

  “所以你们十八岁可以去打仗，但是还不能和其它男人们一起喝酒？中庭人确实有着奇怪的习俗。”

 

  Xavier懊悔地苦笑一下。

 

   “二十一岁也可以作为其他一些事情的标志，十八岁可以参与政治投票，但是没到二十一岁还不能担任政治职位，不过我认为这是公平的，让一个人参加无休止的参议院听证会，却不让他有权利喝醉酒这种事可就太残忍了。”

 

  继续听着那些中庭奇怪的习俗，Loki渐渐褪去了脸上的笑容，他不可避免地把这些去和他家的作比较——不，是阿斯加德，不是他的家，他的叛逆思想让他轻易地舍弃了这个词。他猜想两地习俗之间还是有一些相似之处。在阿斯加德，一个男孩在成就他的第一个伟大壮举时就会成为一个男人，而不是依靠某个预定的日期。但悠久的传统显示，在两百岁之前，没有一个神域人能够加入立法议会（*Althing），也不能加冕成王。

 

  Thor在不久之前才过了两百岁生日（*阿斯嘉德眼中的两百岁，地球年大概两千不到。关于时间和寿命后文有解释。），刚好够参加加冕典礼的年龄。Odin并不会在那此之前把冠冕给Loki。当然，Loki要达到这个年龄标准还需要数十年。从理论上讲，他还太年轻，不能登上王位。另一方面，他之前短暂、灾难性的统治，激怒了阿斯加德人。如果在那期间还有其他人可以担起宝座的责任的话，Loki知道他们都会把王权交给那个人，完全无视自己。再一次无视。

 

  事实上，不管多少个世纪过去，Odin也不会允许一个约顿人坐上至高王座（*Hlieskjálf ，Odin的王座）。Loki咽下苦涩的胆汁，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事情上，试图抓住任何借口来逃避自己的某些想法。

 

  “按照你们的标准来看，那么我大概是你们眼中的十九二十岁。”

 

  他随意地扔下这句话，随之而来的沉默是如此突然，甚至像是炸开了一枚惊雷。Loki出于不安，疑惑地望向对方，想弄明白这种态度转变的原因。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感到自己被冒犯了，他像猫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生气地问道。

 

  “不，没什么需要担心的，Loki。”Xavier回答，虽然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Loki却坚信不疑——这个弱小的凡人正在心里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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